父親在一片悠揚佛號聲中,吉祥往生
我的父親郝德昌,今年七十歲,他高大英俊、幽默風趣、善良和氣、人緣極佳。2015年6月,我父親去到美國拜見了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,並有幸得到羌佛的親授皈依,我真心為父親感到高興。
2016年1月2日,父親因眼睛複影到醫院檢查,竟被確診為鼻咽癌。這猶如晴天霹靂,我家瞬間墜入了無情的黑暗中。
病情確診後,父親住院期間,得到了師兄姐們的關愛與功德回向。由於對佛法的深信,母親打起了精神,每天虔誠地誦念《極聖解脫大手印》並回向給父親。病中的父親經常夢見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。佛陀像光芒熾盛的太陽,穿透了家中彌漫的陰霾。父親明顯得到了加持,病痛雖然痛苦,向佛的心力卻在增長。
2017年9月初,父親的病情惡化,身體日益虛弱,讓我們略感安慰的是,父親在治療過程中並沒有承受太多痛苦。這時候,正值師兄姐們為趙玉勝聖德舉辦阿彌陀佛法會。整整七天,師兄姐們每天都將參與法會及誦經的功德回向給我父親。我與母親也在醫院加勁恭誦《佛說阿彌陀經》給我父親聽。母親一遍又一遍地告訴父親,要觀想南無阿彌陀佛聖像,還要真心做大懺悔。
父親約有三周持續未進食,雖然他面帶病容且形體消瘦,但精神上依舊很樂觀,身體情況比預期要好很多,最後關頭竟然沒有出現其他癌症病人那種難忍的疼痛,因而也沒有不斷打止痛針的狀況。這讓揪著心等待最後“審判”的我和母親,心裡安慰了許多。
9月14日晚上,我與母親在醫院陪著父親,一切都像往常一樣,我給父親按摩,母親在念經。
9月15日零點時,在一旁打盹瞌睡的我,突然聽到“啪啪”的拍床聲。
我忙起身趕到父親床邊:“爸爸,有事嗎?哪裡不舒服?”
父親努力且急切地說:“還有2小時,走”。
我嚇到了,慌忙讓媽媽聽聽。
父親依舊喃喃地說:“叫我走,我不走,我2小時後……走。”
母親聽懂了父親的意思,慎重地囑咐父親:“誰叫也不走。要走也要跟著阿彌陀佛走。”
父親表情堅定說:“是,不走;是,不走;是,不走。”
我迅速地拿出手機讓爸爸看南無阿彌陀佛還有西方三聖的聖像。父親馬上合掌念“南無阿彌陀佛”聖號,眼神異常堅定、深邃,想要將佛像深深印在腦海裡。
我又找出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法相給父親看,父親快速將雙手高舉過頭合掌後又放至胸口,連續三次虔誠地頂禮羌佛。
9月15日1到3點間,父親開始排泄,他要求我母親給他清洗身體。淨身後,父親的手捂住了心臟部位。此時,父親示意我通知我弟弟來。3點40分左右,弟弟趕到醫院,握住了父親的手。
一家人的心都在顫抖,我們知道父親即將進入另一個世界。
醫生按照流程要進行搶救,父親擺手、搖頭表示拒絕。此時父親清醒地躺著,我極力平靜地讀誦起《佛說阿彌陀經》給父親聽。
4點30分,我再次高舉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法相給父親看,父親虔誠地仰視著法相,4點35分平靜離世。
父親往生後,我們馬上呈報、祈請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超度。我與母親一直陪在父親身邊,持念佛號,告訴他要堅定信心,念誦南無阿彌陀佛聖號,一定前往西方極樂世界。父親辭世後半個多小時,我用手摸摸他的身體,後頸部還是溫熱的。
來到殯儀館的場地,助念的師兄姐們也都陸續趕到。大家一起佈置現場,持念南無阿彌陀佛聖號。一切就序後,一場為我父親專門組織的助念正式開始了。
從9月15日9點至9月16日10點,整整24個小時,師兄姐們圍繞著我父親不停地持念佛號。父親的臉沒有做任何的掩蓋和修飾,他面容生動,臉色微微發紅躺在那裡。
奇妙的事情發生了,助念進行到中場時,一縷縷香味在現場彌漫著。這香味不是現場的花香,不是檀香,也不是香水的味道。香味越來越濃,一直撲鼻而來。此時的殯儀館好像褪去了原本的肅殺和陰冷,溫暖、祥和的氣氛蔓延全場。再回頭看父親,他臉部的表情一點點發生變化,平靜的面容慢慢變成了慈祥的笑容。
我的家人以及師兄姐們都共同見證了上述的一切,奇妙麼?確實奇妙,因為真實的佛法本身就是奇妙無比。
直到現在,那晚的情景還歷歷在目:師兄姐們一直保持站立並圍繞著父親,悠揚的佛號聲聲不絕於耳。9月15日的深夜沒有淒涼,沒有眼淚,沒有哭聲,只有“南無阿彌陀佛”佛號回蕩在整座城市上空。
世界這麼大,我的父親要到更好的新地方去修行了,祝福你老爸!我們只是短暫分開。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法音《成就解脫必須開頂》中講到,要解脫必須要做解脫的事。我們一定會在西方極樂世界重新見面的,我們一起加油!
感恩有生之年能得遇真正的佛法!頂禮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!
文/和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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